他重新垂头:“你不是有你猜了。”
“猫和狗那不一样,”初栀将最后一个抄手吞下去,碗一推,“我养只狗吧,让他和你猜做伴儿。”
陆嘉珩想起那只色.猫,敲键盘的动作顿了顿,“养只母的吧,不然那狗得被他欺负死。”
初栀才不信他的,她觉得她家你猜是全天下最乖的猫:“不会的,你猜那么乖,会保护小弟弟的。”
陆嘉珩哼笑了声:“色.猫。”
初栀护犊子心切:“你才色。”
陆嘉珩终于抬起眼来,瞥她,竟然没反对。
他靠坐在沙发里,单手搭在沙发靠垫上,给她上课:“姑娘,男人没有不色的。”
初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严厉指责他:“你是你,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样流氓行不行?”
“行,”陆嘉珩点点头,笔记本一合,随手放在旁边茶几上,俯身,伸手,提溜小猫崽子似的把她插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初栀吓了一跳,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弯着,半跪在沙发上。
她撑着他胸膛仰起头来,眨巴着眼看着他。
陆嘉珩抬手按在她颈后,往前一按。
初栀脑袋被他按着砸在他胸口,闷闷地撞击声。
她嗷地一声,撞得鼻尖发酸,怀疑这男人是铁板做的。
酸疼的劲儿还没缓过来,就感受到他覆在她腰间,顺着衣摆钻进去的冰凉手指。
指尖贴上腰际肌肤,初栀像是被他的温度冰到了,人打了个哆嗦,小金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了两下,脑袋却被人死死按在胸口,动弹不得。
他指尖往上。
初栀膝盖顶着柔软的沙发,窜了一会儿,发现毫无效果,在男人绝对的桎梏下,她的力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初栀放弃了,软着身子瘫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口,声音显得闷闷的:“陆嘉珩,陆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