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弟弟将百草枯倒进了米缸。
我看到后,连米带缸一起烧了。
奶奶回来得知情况,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骂我是糟蹋东西的贱皮子。
爸妈回来没饭吃,随即对我展开男女混合双打。
我被打成了残疾。
这让我在本就重男轻女的家庭里,越发举步维艰。
14岁时,因为弟弟想要一台电脑玩游戏,我被卖到了隔壁村给家暴老光棍配婚。
就此蹉跎一生。
再睁眼。
我回到了弟弟将百草枯倒进米缸的那天。
这一次,我没有自作主张收拾弟弟犯的错。
勤俭了一辈子的奶奶则是说:“洗洗再吃,白花花的米可不能就这么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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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奶奶正将米缸中的米翻腾出来清洗。
我还恍惚着。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重生了。
我没有眼瞎耳聋。
也没有双腿残疾。
我手能动腿能跳,大脑清明,十分健全。
伴随着铁锅里米饭的香气四溢。
在田地里干了一天农活的爸妈,也扛着锄头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