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被拴了起来,一根两米长的铁链控制了它的一生。
它不会说话,却遭受了人类最大的恶意。
我一靠近,壮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警觉地到处嗅嗅,然后开始嗷呜。
它的声音充满悲悯,响彻整栋别墅,最终惊扰了周家人的清梦。
哥哥愤怒地冲下楼,拿了钢丝绑了它的嘴。
“周沐辰,你在干什么?”
钢丝勒进了皮肉,壮壮嘴上见了血。
我惊慌地试图阻止,但却什么都做不到。
“呜呜……”
壮壮的声音变成了低吟,终于再也不能打扰到周家人。
他们睡得安静祥和,只有我依偎在壮壮身边,看着它委屈地趴在狗窝里,心疼不已。
第二天,保姆来给壮壮添食才解开它嘴上的钢丝。
钢丝带走了一圈皮肉,壮壮疼得呲牙,却没有人给它上药。
在他们心里,壮壮就是一个畜生,是生是死,根本无关痛痒。
就好比我,被活生生打死在那个小黑屋里,尸体腐败发臭,也无人问津一样。
突然,周恬恬来了。
她夺过保姆手里的狗粮,笑得如春花般甜美。
“阿姨,我来吧。”
保姆阿姨有些狐疑,“恬恬小姐,你不是怕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