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长臂一伸,关掉头顶明亮的灯管,留了一盏暖色的的台风,幽幽地在房间里发光,月光从薄薄窗纱透入。
江焰搂着谢怀宁往后一倒,狭眸中有意味不明的情绪翻涌。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问:“那儿还痛不痛?”
他憋很久了。
谢怀宁在上,趴在他身上,地下是他起伏愈发剧烈的胸膛,她听见他愈发急促的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痛了。”
江焰勾唇,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嗓子低哑:“那好,我们一起学习研究,好吗?”
她被他身上的温度灼伤,脑子有些迟缓,讷讷地问,“研究,研究什么?”
“深入学习研究,解锁更多姿势。”
话音刚落,江焰迫不及待地纠缠住她,撬开她的齿关,手轻车熟路地往下……
这一晚,似乎格外的漫长……
她把自己,身和心,完完全全交给江焰。
他把她折成各种羞人的形状,比上一次,弄出更多花样,带着她,从天堂坠入地狱,又从地狱攀上天堂。
第二天,谢怀宁嗓子都是哑的,喊哑的。
………
颠簸了将近三个小时,谢怀宁回到了老家。
天空万里无云,风清气朗,她围着灰蓝色围巾,拖着行李箱,走在公路上,后背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怀宁?”有一辆车经过,那人摇下车窗,林今的脸庞出现。
“嗨,林今哥。”她笑笑。
“你怎么在这?”他疑惑。
“我刚才坐过头一点点了,所以没在家门口下车。”谢怀宁说。
“上来,我载你一程。”
“方便吗?”她看见副驾驶上有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