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
所以,宁蔚人生中第一次,被做到发烧。
也不知是该怪酒,还是怪这个男人太禽兽。
总之,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后半夜,宁蔚酒醒了,叼着体温计,眼巴巴地看着佟斯年忙前忙后。
他还真是全能,竟然能做个简易的支架,买了退烧药水和葡萄糖,亲自给她打吊瓶。
宁蔚迷离的目光一直追逐着他。
佟斯年调整着药水流速,笑了笑,“帅吧?”
宁蔚没力气,仍不遗余力地翻了个白眼。
“就不能夸我一句了。”
佟斯年坐在床边,拿手试了试她额头,随后慢慢变成了轻抚脸颊。
宁蔚哑声:“发烧了。”
“我知道。”
佟斯年给她掖了掖被子,“不会趁人之危的。”
宁蔚无言。
那刚才对她做的又是什么事?
趁人之危的标准模板了吧。
宿醉头疼昏昏欲睡,加之发烧体热,又被折腾过两次体力不支,宁蔚很快睡着。
佟斯年彻夜守着她,坐在沙发上,就这么静静望着。
衬衫披着没有系扣,好身材一览无遗。
慵懒放松时,腹肌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隐隐的,很性感。
佟斯年打量这处房子,和她开的车子。
这两年,宁蔚过得应该不至于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