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蔚忽然想笑,笑自己。
如果真是为了那个男人,两年前、或者更早之前,她或许已是另一种人生了。
太绝对的爱,无论深情还是步步紧逼,都会让她感到窒息。
那种,有着负罪感的窒息。
宁蔚不顾身后人的劝喊,径直冲向外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也不知道跑出去后能改变什么。
她只想知道,佟斯年到底去哪里了!
秋夜风冷,扑了一脸。
冷空气钻入鼻子里,细微的疼痛收缩着毛细血管。
宁蔚一下子又定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不动。
她神色茫然,明明是熟悉的接口,却好似天旋地转,不辨方向。
站了两分钟,宁蔚脑子里的血凉下去,慢慢的,又转身回去了。
而路边的梧桐树后面,佟斯年无疑是再心碎一遍。
他无数次期待她回头。
回头啊宁蔚,只要你回头,我就在身后。
——
佟斯年去药店买了一堆药,柜员看见他负了伤,“哎呀,你就靠抹药可不行,得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谢谢,我自己是医生。”
付完钱,拎着东西就走了。
回到酒店,佟斯年费劲脱了衣服,用指腹轻压痛感最明显的腹部,一轻一重,沿着周围扩散。
他心里有了数,没伤内脏。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哪哪儿都是凌乱的,腹部上的线条因为呼吸的急促,也变得越发明显。
刚才那个男人,出手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