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话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霍崇尧道,“我仔细想了想,我还是得先假装追求她,才有机会把儿子骗到手。”
“怎么骗?”霍崇禹问。
“我跟她结婚,结婚以后她儿子就是我儿子了。”霍崇尧说道。
“大哥,你之前不是还说她晦气吗?”霍崇禹提醒道,“你说你属鸡,她属狗,凑在一起就是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她当然晦气,所以我不会跟她来真的。”霍崇尧说得头头是道,“结婚以后我就跟她离婚,到时候我找黄律师给我打官司,不怕儿子不给我。”
“呃……”霍崇禹对此无法评价,这种行径也太卑鄙了?这不是欺骗人家良家妇女的感情吗?
果然是他大哥会做出来的事。
然而,还有一个问题。
“大哥,你为什么会觉得你能追到她,还把她娶到手?”
“这有什么难的,”霍崇尧很自信,“之前我是不想追,真想追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霍崇禹打量了他大哥一眼,被人家揍成这样还能胸有成竹地说出这种话,不愧是他大哥。
“大哥,我觉得你还是先养伤吧。”霍崇禹无语极了,“又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霍崇尧养伤养了半个月,总算痊愈了。
他想以此为借口再去联系陈漾,谁知那个女人半点儿回应都不给,甚至还放狠话说霍崇尧敢来广东一次,她就找人打他一顿——
“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陈漾如是说道。
听听,这叫人话吗?
他儿子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亲妈?霍崇尧怀疑发生一夜情的那一天晚上,他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脑子一热看上这个女人。
在陈漾的淫威下,霍崇尧也不敢擅自轻举妄动。
那女人下手根本没个轻重,真要把他打出个三长两短来,他可就亏大了。
于是霍崇尧等啊等,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机会——陈漾带着礼礼去北京了。
之前陈漾说不准让他去广东,可是她又没说不给他去北京啊。
据霍崇禹从陈洛如那里打听来的消息,陈漾这趟去北京会住在陈洛如家里。
陈洛如怀孕了,霍崇禹得知这个消息后,在家伤心了足足三天,至今还没走出这件事的阴影。
“大哥,我就不陪你去了。”霍崇禹长吁短叹道,“我现在看见北京两个字,就生理性地想哭,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