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家的别墅距门口有段距离,他走路也闲的无聊,就听起了纪羡北的‘唠叨’。
他还算是个合格的听众,顺着纪羡北的话:“这些跟夏沐有什么关系?”
纪羡北:“夏沐还小,我不能什么都替她解决了,女人会在温水煮青蛙式的婚姻生活里慢慢丢了自己原本的魅力和能力,然后又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嫌弃。”
沈凌:“……”
一口老血。
他郁闷的:“纪羡北,你……什么时候……”比任彦东还罗嗦了?
那天任彦东分析夏沐在民政局门口跟记者互怼的视频,简直是比平时好几天说的话都多,没想到纪羡北更甚。
他揶揄纪羡北:“你什么时候发觉自己有做妇女之友的潜质的?”
纪羡北:“……”
也没跟他瞎掰扯:“这些话都是我妈在我向夏沐求婚前跟我说的,挺适合经营婚姻,我原话送给你,共勉。”
沈凌:“……”
半晌后,他说:“是那么回事。”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的保安室,保安队长看到他,赶紧迎出去,给他递了烟,要帮他点上,沈凌没让,自己拿过打火机。
他点了烟,把打火机还给队长,点点头以示谢意。
抽着烟慢悠悠的往回走。
纪羡北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你放烟在保安那里了?”
沈凌:“也不是放,我每个月都买不少给他们,每晚过来抽一支,剩下的都给他们抽了。”
纪羡北:“……”
沈凌轻轻吐出烟雾,又想起来:“我下周要去纽约出差,你上次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让我给你引荐个客户,下周你过不过去?”
纪羡北:“不去。”
沈凌:“行啊,那你先忙家里的这一摊子,反正我五月初还要过去一趟,到时候再介绍你们认识。”
纪羡北:“这事以后再说,这几个月我都没时间过去。”
沈凌一顿:“好几个月不过去?
你不去看夏沐了?”
静默几秒,纪羡北低声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