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顿了一下,盯着她几秒,吐出两个字:“不会。”
就这么喜欢喝酒?这是什么好东西?
“啧......”姜怡笑了笑,手腕一晃,微微凑过去道,“怎么还不会啊?姐姐上次不是教过你了?”
她今天穿的长裙有着独具一格的设计,肩膀处一半露肩一半覆盖薄纱,露出来的肩白皙莹润。她笑的眉眼弯弯,恰好眼角亮晶晶的装饰物上有道光一闪而过,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上次,阮砚就觉得哪里不对。
和她说话的时候,内心一直在质问:你他妈为什么要说话?为什么不站起来就走?
他最后把这些反常归结为,这是阮安安的朋友。
可现在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姜怡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那边一点,饶有兴致,静静地等着他回应。
男孩子盯着她,冷冷淡淡的样子,“那你也可以再教一次。”
“……”
姜怡猝不及防。
然而这只是第一重攻击。
两人见过的短短几面中,一直都是她先询问,她占据主导。
而下一秒,阮砚第一次主动发问:“你还没说过,你叫什么?”
姜怡想了想,自己应该用阮安安来套个近乎——她觉得第一次见面以及现在,这臭屁的小孩这么给她面子,都是因为她是阮安安的朋友。
“我是你姐姐的……”然而姜怡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不用说那个。”阮砚强调,“不用提别人,直接说你就好。”
“……”姜怡稍微一愣,“哦。”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我叫姜怡。”
“姜是那个很难吃的姜,怡是怡然自得的怡。”
“阮砚。”他也照着她的格式解释,“砚台的砚。”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了兴趣,只要另一方愿意走一步,感兴趣的那一方可以走九十九步也不会觉得累和不好意思。
姜怡就是那个甘愿走出九十九步的感兴趣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