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早就死了。
只是借着它,说是病因。
但不管是祈无病,还是闻观,都很清楚,他们的病,似乎从出生到世界上的那天开始,就已经在了。
睁开眼。
祈无病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白的太亮了,有些刺眼。
他眯了眯眼睛。
坐起身。
旁边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人,是袭珧,他脸上的怒火丝毫没有掩饰,就这么直勾勾的瞪过来。
“怎么。”祈无病开口,嗓子哑的像是被火烧过。
袭珧的嘴角抽了好几下,“你怎么这么淡定?!你一点都不担心他吗?!”
祈无病眉心微皱,“担心能怎样,会把他召唤过来?”
袭珧深吸一口气忍下怒火,“跟你说一声,胡焕胡七九自首,霍乱进少管所了,他说让你记得办领养他的手续。许茵抓着了,在局里关着。佘禧堂伤有点重,现在也在医院,他说要见你……”
“累了,回家休养几天。”祈无病披上衣服就要走。
“你昏迷好几天,刚醒就走?”袭珧头疼的看着他。
“嗯。家里躺着舒服。”祈无病态度坚决。
他对这些案子嫌疑人什么的没兴趣。
现在只想回家。
“闻观以前的那个房子已经被转手了,他之前交代过我,让我带你去你们的新房看看。”袭珧表情难看,非常不乐意这个活儿。
“那里的猫有人在养吗?”祈无病问。
袭珧点头,有些一言难尽,“你的狗和他的猫,全是魏潜在养,他一个警队队长,天天忙死了,还得替你们铲屎……”
“我找机会谢谢他。”祈无病揉了揉额角,“再帮我们养一段时间吧,那个房子我就先不去了,等闻观回来再说。我打算就在酒吧住着,把生意做好,赚点儿钱。”
袭珧:“……怎么突然事业心这么强?”
祈无病笑了笑,“要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