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力的。”
“嗯!”
大眼里浮起了深深的感激。
话不多说,心中明了。
纤细的略显孤寂的身影,渐渐走出房,自二楼移下。
可不知为何,走在她身后的恩静却突然打心底腾起了股不安:“初云……”
“嗯?”
“你……”她顿了一下——可要说什么呢?
其实,她也不知。
所以最终恩静只是说:“没事,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
“嗯,我知道。”
既然答应了初云,恩静便说到做到——头两天阮生正在气头上,就连她试图提起初云房里的奎宁发票,他都不为所动:“事情我会查清楚,但被陷害并不代表她就可以被原谅。”
恩静讪讪然,碰了一鼻子灰后,也便不再轻易开口了。
直到几天后,阮生在内陆又有一家新酒店开张,趁着他心情好,晚上在替他吹头发时,恩静试探性地开口:“气消点了吧?”
“没有。”
“……”
“怎么?”
阮生抬起眼,在镜中看着她无奈的表情,“打算帮我消气?”
恩静以为有希望,吹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消?”
谁知却被某人冷睨而过:“陈恩静,你到底天天在干什么?”
“啊?”
“做人太太的该怎么给先生‘消气’,你说呢?”
她“轰”的一下红透了脸,被阮生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呛得不知该怎么回应。
可厮却不打算放过她,在镜中气定神闲地盯着她的气不定神不闲——这就算了!看着恩静红着一张脸,努力想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吹头工作上,他竟手一伸,一把拿过吹风机扔到一旁。
高大身躯倏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