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阮氏’的股份最实在,保证升值,永远不会坐吃山空。”
恩静却兴趣寥寥:“我什么也不想要。”
“怎么可以不想要?
我收费很贵的,什么也不想怎么给我付律师费?”
“……”
“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傻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讲求全身心奉献?”
他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家伙昨晚才在尖沙咀包了一家餐厅给何秋霜庆生呢!婚都还没离呢就那么嚣张,得狠敲他一笔,别便宜了那混蛋!”
她目光一滞,原本凝聚在脑门的热力突然间扩散,扩散,散向四肢百骸,灼灼高温几乎烫得人喘不过气来时,就在那一瞬,就是那么一瞬,突然,安全门被人打开了。
她愣在了那里。
携着三十九度高烧的病菌,愣在了那里。
有多久了?
这扇门除了她包里的那把钥匙外,再也没被第二把钥匙开启过。
只是那进门的人一看厅内除恩静之外,竟还有旁人,而且还是个男人,那对坏脾气的眉迅速拧起:“你来做什么?”
是,阮东廷。
这低沉的、质感的、又永远能不悦得那么理所当然的,除了阮东廷外还能有谁呢?
刘律师笑眯眯地:“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和‘陈小姐’谈怎么敲诈你啊。”
“出去!”
“我们还没谈完呢。”
“我让你出去!”
刘某人竟然不怕他,甚至使出了他的看家本领:“据我所知,这套公寓登记在‘陈恩静小姐’名下,按香港法律,使用权和发言权都归陈小姐所有,也就是说,如果‘陈小姐’没有要求我出去,阮先生,”一张娃娃脸笑得挺欢愉,“那就抱歉了。”
这娃娃脸也不知怎么回事,前阵子才热络地想拉他当自己的客户,今日就在这嘻皮笑脸地挑衅。
恩静却不想再掺这一趟混水。
这边刘律师转过脸:“陈小姐,别赶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