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了程桦之后,立马跳下床让我的室友以书桌为球桌,以书本为球拍再帮我练习一下。
我拉着她们的衣袖,叽里呱啦无比激动地说“我要和程桦一起打球了!我要和程桦一起打球了!”。
我的室友已经非常习惯我的作风了。
如同精神分类症一般,时而冷漠伤感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一样,时而抱着手机傻笑半天,偶尔还要伤及无辜。
嘿嘿一笑,以表歉意,嘻嘻嘻。
……
在缠着同学们和我一起练习打乒乓球的若干天后,对于我的教学成果,她们任教之后一个一个地摇了摇头,告诉我“你没救了。”
阿西!乒乓球真的好难,我也好笨,我学不会。
简直欲哭无泪。
就在我陷入不能和程桦一起打乒乓球的失望和难过之中时,热巴出现在了我们班教室的门口。
“杉杉,走,羽毛球决战!”她单手插着腰,另一只手拿着羽毛球拍,冲我喊。
对不住了!程桦!我短暂“出轨”一下哦。
但是我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哦。
就算我爱的是羽毛球,但我是可以为了你学乒乓球的。只是乒乓球有点难,我暂时有点累。
其实你说过的话我都有记得。
比如你说“明天我来帮你拖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