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咿拉着人,一口气跑到楼外的花坛边的长椅处,喘着粗气,认认真真打量着面前的人。
“体能这么差?”周予白拨了拨她的头发,脱掉外衣裹在她身上。
冬季的市,气温没有北方城市那么低,但是周予白里面穿得还是显得很单薄。
乔咿要脱下来,周予白按住:“听助理的话。”
乔咿鼻子酸了酸,傻乎乎地叫他名字:“周予白。”
“在。”
“周予白。”
“乖,我在。”
乔咿轻声问:“你是来找我的吗?”
“我——”
“你别说不是!”乔咿忽然暴吼道。
周予白着实吓了一跳,见她眼圈红红的,温声说:“你的助理,不来找你,找谁?”
乔咿吸了吸鼻子,情绪这才稍有缓和,怕他冷,问:“你车停哪了?”
周予白无所谓地道:“没开车来。”
“那你怎么来的?”
“高铁。”
他之前任何时候出行,不仅有私车,还有司机。乔咿想到那“九位数”心里不是个滋味。
周予白瞧见她的神情,又道:“飞机没赶上,又急着来,坐高铁最快速。”
乔咿小声嘀咕:“你们家不是有私人飞机吗?”
“什么?”周予白没听清。
乔咿摇摇头,问:“就你自己来的?裴助呢?”
周予白知道她想问什么了,指着长椅说:“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