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徐荞,明天帮我请个假,我家里有点事,大概这一个星期都不能来......”
......
天黑的像泼了墨一样,雨滴浓稠。
雨点打下来的瞬间一伙人匆匆忙忙抖出雨衣套上,随后继续量轨距捡垃圾。
陆北趴的腰酸背痛,直起腰扭了扭,弄了满脸的雨,他抹了把问道:“坤哥,你那考试成绩什么时候出来?和嫂子什么时候办酒席?”
“等两月吧,酒席搁在年底办。”
“桐城这里办不办?”
“不了,就老家摆个酒。”
“这里酒店也办一场呗,兄弟们都想吃顿好的。”
裴邺坤往前挪了点,测量下一个,“回去我问问她。”
陆北坐在边上休息,“我最近老腰疼,真怕有什么毛病。”
裴邺坤压低雨衣帽檐笑了声,“有病就去看,别到老了才去,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平常有空多锻炼锻炼,除了吃就是睡。”
“每天都四五公里还不锻炼?”
“这只是锻炼脚力,别的地也整整,别回头找了媳妇,人掀开你衣服一看只有一块腹肌。”
陆北仰躺在石子道上,雨哗啦啦的洒在他脸上,“还是躺着舒服,哪怕淋雨。”
“别偷懒,赶紧起来干活。”
陆北不动,忽然一个雷点,陆北打了个激灵跳起来。
“吓死人!今天这闪电怎么那么闪。”
“闪个屁。”
路边的灯亮光幽幽,远处的群山隐没在疾风骤雨中,雨天没有繁星与皎月,一切看起来寂静极了,脚下的石子碰撞到一块摩擦出声,前些天防护栏两边的树枝修剪过,这会倒不显得张牙舞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