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倘若段易言的父母还在,一定是对很恩爱的夫妻。
随后,那个打坐念经的和尚进来了,段易言跟他交代了几句,又大方的捐了香油钱。
这座寺庙供奉着他的母亲,段易言每年投入的香油钱都是一大笔。
阮皙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段易言忙碌着,从细节上不难发现他其实是个比自己还缺爱的孩子,她视线一转,默默地落在了那张遗照上。
等段易言忙完一阵子,回来的时候看见阮皙站在墙壁前,不知是念念有词什么。
走近后,他拍了下女孩的肩膀,半开玩笑:“告状?”
阮皙看他回来了,抿唇笑:“对啊,以后你欺负我,我就来找母亲告你状。”
现在她认识路了,也会时常来祭拜一下段易言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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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间都耗在了寺庙,段易言带她还去吃了一次斋饭,阮皙问他:“我刚才听寺庙里的人说,你每三个月一次都会过来。”
“也没有。”段易言在她面前没有想表现的多孝子,实事求是说:“以前出国,只能大半年过来一次。”
阮皙主动说:“以后我会陪你的。”
段易言似乎顿了下,以前从不提,是想没有女孩子会喜欢频繁到这个地方来。
过半响,他手掌揉了揉阮皙的脑袋,到底没有在寺庙里对她卿卿我我的。
下午的时候,段易言带她离开寺庙,又去了一趟段家。
因为有些母亲留下的旧物,他封存了很久,没有十几年都没有打开过,这次过去拿,有意是想交给阮皙。
起初阮皙还不知道一些“旧物”,是指什么。
因为是段易言母亲用的东西,直到跟他上了段家的阁楼才发现是贵重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