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上的从浅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什么,最后一次?
那你下次不逮我了?”
“你是听不懂,还是。”
他不动声色,“想让我用另一种方式让你听懂?”
从浅用自己不太灵活但勉强够用的脑瓜仔仔细细地想了想,她可能误解他话里的意思了,但我们语言博大精深,按照她这么理解也没太大问题。
可他刚才那般威胁她就是人品败坏道德问题了。
最气的是她还怕他这个威胁。
从浅别别扭扭地,很敷衍地说:“我们离婚了,你管得着吗?”
“我没签字。”
“那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从浅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心里却半点底气都没有。
法院起诉离婚的是需要理由的。
她起诉他什么?
离婚理由是什么。
没有家暴,也没有纠纷,顶多就是冷暴力。
“起诉我什么?”
辛临问道。
就算对法律不了解也知道从浅就算去法院起诉,也没有半点卵用。
但她嘴上还是不依不饶,“起诉你离婚啊,你对我不好。”
“哪里不好?”
“你……”从浅思来想去也没找到他有对她不好的地方。
除了喜欢她和陪她,其他时候都是有求必应。
最后,想了很久的从浅小声地扯了个理由,“你家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