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浅一个激灵回过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
她明明是在心里盘算的,他难道有读心术吗。
竟然洞察她内心所想的事情。
“上一次你这么认真地思考,是在计划蜜月的事情。”
辛临看着她露在被子外的脸蛋,“能值得你大晚上浪费美容觉时间思考的事情,并不多。”
五年前想的是蜜月,五年后想的是离婚。
从浅良久没吭声。
她以前以为直男是个慢热动物,没什么反应,细节粗糙,但是细想下来,如果辛临考虑不周全的话,怎么可能有能力管理家族呢。
他刚刚观察不也挺细心的?
那还是有点救的。
关灯之后,从浅脑子里想的不是离婚,而是怎么挽救直男。
夜色朦胧,几片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挥洒在柔软的地毯上,同时还有轻微的凉风。
从浅清咳了声,“我有点冷。”
人是背对着辛临的,但她感觉到另一侧有明显的动静。
紧接着。
被子被他扯到她这边,严严实实地盖着。
从浅沉默了会。
有点沮丧。
他就不能来抱抱她吗。
多么好的机会。
她都说离婚了,他不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抱着她说媳妇,咱们不离了。
只要他抱抱她,她保管不提离婚二字。
“咳咳。”
从浅继续循循善诱,“还是有点冷。”
等了不知多久,终于感觉到身侧的男人起来了,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