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了。
而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
真的有人过来了。
从浅感觉自己的呼吸快中断了。
她真的不想被家里的佣人看见,就算以她目前的位置不会被看出什么端倪,但是……
“辛临……”从浅的喊声带有哭腔,“你停下来。”
“叫我什么?”
“临临。”
在他发威之前,从浅立刻改口:“老公……!”
话音落下后,辛临才停下来,用外套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两人一起躲在墙角落。
这里的佣人虽然天天晚上巡视,但警惕心并不高。
毕竟外面还有一层保卫。
她们来巡视的目的也就是做做样子,看看有没有野生小动物进来,或者清理下卫生。
用手电到处照了照,发现没有任何痕迹之后,佣人一边嘀咕她耳朵是不是越来越不好使,一边上楼。
角落里的从浅等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呼吸才慢慢缓和。
丢死人了。
“怕什么。”
眼前的男人淡淡地陈述,“你不是还穿着衣服的吗?”
“这算衣服吗?”
提到衣服,从浅才发现他们刚才已经运动挺长时间,但是他的衣服依然没有皱褶,现在如果搭配一件西装和一条领带还可以正常出入公司,看起来多么地斯文正经。
从浅气乱的抓了抓头发,“放我下来,我不想被你摁在墙上,跟只壁虎似的,更也不想和你在这里打野。”
她总是能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
正着的话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趴着的话就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