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明天不用换衣服和耳环。”
她咬着牙关,“我直接换老公算了。”
辛临:“为什么?”
从浅:“你还有脸问,谁家的老公有你这样无趣?”
辛临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无趣和有趣在他这里都不重要,被她这样评价,对他也构不成太大的影响。
从浅想想自己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油盐不进,无趣乏味,现在开始嫌弃肯定晚了,要怪就怪当初脑子进的水。
“算了。”
从浅深呼吸,“和我结婚你就是倒贴了,尽没尽老公的责任都无所谓,不关心我也是常理之中。”
“你想要我怎么关心?”
“什么叫做我想你怎么关心,你自己不清楚吗。”
作为丈夫,对她不闻不问,早出晚归,不关注她耳环就算了,也不知道她每天穿的什么颜色衣服。
可以说,就算同床共枕再长时间,她给他也无法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
从浅本来对他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她自己说出口解口气罢了,但他对她的抱怨似乎当了真,“你知道我忙。”
顿了顿,男人嗓音低哑陈述:“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我可以记着。”
有那么几秒,从浅对自己产生怀疑。
他对她的态度从来没有热过,但也没有特别地冰冷过。
她倒是听说他其他的追求者连他的身都碰不到,谁要是耍心机什么的连家人都受到牵连,以至于全国的女性就算再崇敬也不该贸然造次。
他越是给她这样她是特殊的错觉,越让从浅觉得心凉。
“不说是吗。”
辛临没去在意她此时的讶然和心理活动,自顾自地陈述,“不说就别指望我关心到你身上的细节,我真的很忙。”
“等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