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临,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无赖的臭男人。”
从浅直接破口大骂,“你除了威胁我还能干什么?
我为什么离婚你心里没数吗?”
“为什么。”
他好似无动于衷,“因为我对你不好吗。”
“不,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从浅瞠目瞪他,“你这么多年怎么对我的,辛家的狗都知道,我什么时候图你的好过?
你又哪一次把我放在心上过?”
她的质问和委屈不是一句两句就说得清的。
而辛临更是解释不清。
他也不是擅长解释,用语言哄女人的人。
就算手脚被他控制着,从浅依然一字一顿地控诉他的罪行。
从蜜月开始,他就不是正常人。
所谓的蜜月,可以起名“我陪老公应酬的那三个月”,或者“老公夜里搞文件也不搞我”。
就算他进来……
从浅依然没控制得住地骂他。
当然没多久她就骂不出声了。
后来她没有指甲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手臂上,掐出一道尤一刀或深或浅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从浅迷迷糊糊听见了楼上的脚步声,吓得抓住跟前男人的衣襟,“有人!”
辛临动作没停……“我知道。”
“你他妈知道还不停下来。”
“你知道还说话?”
从浅立刻闭嘴了。
同时,她漂亮的大眼目不转睛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