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叫雍靖舒,是主店的店长。
男孩叫丛山,店里的吉祥物,负责调配饮品,兼出卖色相。
雍靖舒调侃:“稀客啊,过来干嘛。”
程宿莞尔,不卖关子:“有看到一个有行李的女孩吗?”
丛山马上反应过来:“有啊,还是我帮她提的,”他用大拇指示意身边人:“舒姐让的。”
程宿多看他一眼,眼底闪过些微赞许:“她坐哪?”
丛山一下子顿悟,要从吧台后拐出来带路。
程宿抬手拦住:“告诉我在哪,我一个人过去。”
丛山:“啧。”
他指了个方向,“那边第二个桌子。”
程宿转头就往那走。
蒲桃就这样,傻坐着,迎来了她与程宿的第二次面基。
前后仅隔三十个小时。
她手边摆着一本书,还有一杯早已喝空的咖啡。
书只翻了几页,因为她对阅读的兴趣一向不大,外加她浮躁难定,密集的文字只会加剧这种情绪。
然而,这种状况并无好转,甚至于,在程宿猝然出现的那一刻,她确认自己病入膏肓,急性心肌炎。
蒲桃知道他会来,但没想到他能来这么快。
仿佛真是从云端而至,翩然落在她面前,因为她的一句消息,他捎来不可思议的神迹。
可当她仔细打量起他服饰时,却发现男人穿着略显随意,并不如昨天得体。
可她仍是局促的,旋即站起了身。
程宿看她一眼,有些莫名:“坐啊。”
蒲桃回他一眼:“你也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