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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句话

“还好,”她黑色的眼睛在认真端详:“完全融入现在的夜晚。”

程宿瞥了瞥桌上的空咖啡杯,问蒲桃:“怎么没续杯?”

蒲桃说:“怕失眠。”

程宿眉峰微扬:“明天要早起赶回去?”

蒲桃想说“你猜”,但自己先被恶寒到,只得另换说辞,坦白自己安排:“我请了年假。”

程宿似乎不意外:“几天?”

“四天。”

一回生,二回熟,他们的沟通比昨天顺畅许多。

蒲桃认为自己表现尚佳,她在努力把自己搬出网络舞台,呈现给现实与当前。

程宿问:“也在我这待四天吗?”

他说的是“我这”,不是“这里”,不是“山城”,好像她已迈入他的地界,成为他临时的所有物。他在不露声色的宣布主权。

蒲桃停顿两秒:“如果你没看腻我的话。”

程宿下巴示意一点:“过会走之前不妨问问前台那个男孩子,我美式喝了几年。”

蒲桃脸微微红,心通通跳:“我反悔了。”

男人随意的鼻音极动人:“嗯?”

“想续杯。”

程宿问:“我帮你叫人?”

蒲桃:“不要了。”

程宿蹙了下眉:“这么善变。”

蒲桃矢口否认:“没有啊,在来找你这件事上,我很专心致志一往无前。”

程宿心情显然很好:“我是没想到你会来。”

蒲桃说:“我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