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方新亭把小空放到简思齐怀里,弯腰抱起老狗,“走喽,回家。”
老狗在方新亭怀里哀哀地鸣叫了几声,似乎为老友送别。
把老狗和小空放到车里,方新亭拍了拍老狗的头:“总有生老病死,看开点,别太难过。”
老狗抬头看了看方新亭,舔了舔方新亭的手,然后又舔了舔小空。
小空一动不动的躺在后座上。
老狗把头搭在小空的肚皮上,低低地鸣叫几声。
然后,它也缓缓闭上眼睛。
重重喘了口气……
回到杏花岭的时候,方新亭打开后车座的门,在门边站了良久。
“把它俩葬在一起吧?”简思齐满眼都是泪。
“好!”方新亭把简思齐在怀里拥了拥,进屋找到两个早就打好的小棺材。
在后院,挖了一个坑。
万物都一样,有生便有死。
如此循环往复,才构成这个世界。
填上最后一坯土,方新亭有些哀伤地站着。
“以后,我们不养狗也不养猫更不养猴。”简思齐紧紧握着他的手。
“嗯。”方新亭转首,把简思齐拥在怀里,“你一定要走在我前面,这样我可以帮你把后事安排好。如果你走在我后面,我怕你太孤单。”
“不会的,你别瞎说。”简思齐反手拥紧方新亭,低低地哭了起来。
江彩云从二楼窗户里缩回头,捶了捶酸沉的老腰,坐回沙发继续织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