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是一个轮回,如今位置悄然变幻,他已慢慢落下。
“球球……这里是?……”
杨经年又不安的问了一声。
他们走了一段,站在了桥中间。朝下望去,桥下是一条黑沉沉的河。河水安静的流淌,带着汩汩的水声,偶尔泛起零星的波光,一闪即逝,如一道漆黑的深渊。
杨予香突然回头,将杨经年逼在了桥边。
杨经年的后腰顶着冷硬的石头护栏,而那处护栏早已经松动,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被人随随便便扯了条铁链子栓住。
“球球?”他的眼睛转了转。
杨予香面对他站着。“杨经年,你又食言了。”他没头没尾的说道。
杨经年嘴唇动了两下,半响之后轻轻“嗯”了一声。
他大抵是已经知道事情败露,所以长长叹了口气,“你知道了啊。”
杨予香的神色在夜色中慢慢变得冰冷下来。
他就这样看着他,然后慢慢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结婚。”他说。
“不行的。”杨经年回答。
然后杨予香的手便一点点收紧,他猛地用力,将杨经年的半边身子都推到了护栏外面,他的声音提高,有一种歇斯底里般的压抑:“我求你不要结婚!”
杨经年闭上了眼睛,他说:“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