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杨予香套上毛衣以后,手贱的上去撩了撩,他说:“穿得这样多,都遮住了。你说你这样的,脱了衣服,不知道随随便便就能勾引多少小骚零。”
杨予香照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里仿佛写着“无聊”两个字。
然后他拿了钥匙,拉着杨经年下楼,将人塞进车里以后,轻描淡写的说道:“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杨经年偏了偏头,不明所以地点头说好。他系上安全带,靠在座位上,甚至打开车载音响,选了一首法文歌,轻轻哼着。
“怎么突然不散步了?你安排了什么活动,球球?”
“看电影?去俱乐部?打台球?你想我陪你去干嘛?”
杨经年好整以暇的问着。
杨予香瞟了他一眼,只是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他们一路朝着城外开去,汽车行驶的越来越偏僻,直出了五环,慢慢上了一条不知去哪的国道。
杨经年终于有些不安,他坐直身子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杨予香仍旧沉默。
法语的歌曲已经从歌单的第一首,轮播到了最后一首。
杨经年的心渐渐随着时间,越发感到不安。
“球球,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他又问了一次。
然而无论他怎么问,杨予香的表情都带着沉抑与一丝扭曲的笑意,隐没在阴影中。
邪异而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