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也开始丢首饰了。”
辛莉芬微挑眉,辛亚蕙依旧带笑,时音则细看自己手指,清淡回:“是你粗心大意丢三落四,有了个家贼做借口还真用上了。”
然后喝茶,提杯时问:“丢什么了?”
“安妮之泪。”
……
……
芝爱说完这四字,一桌寂静。
早看出戏局来的严禹森不动声色,慕羌远远眯着时音,时音则慢悠地吹着茶,抿一口。
辛莉芬与辛亚蕙察言观色,待到时音放杯,恪一声,惊四座。
“那就找一下吧。”她对上慕羌视线,“爸爸?”
“找。”慕羌以手指利落叩桌一声,沉声吩咐y,“找!”
时音笑。
二楼一时脚步繁忙,一桌人继续心思各异地用餐,辛莉芬向慕羌陪笑:“动静何必这么大,不会真有家贼吧?”
“那说不定,不然怎么专偷女孩子的首饰。”芝爱接。
辛莉芬转看芝爱,芝爱点额作回应,辛亚蕙仰头喝尽杯中酒,心口起伏。
“妈妈走之前给我留了一句话。”时音在这间隙淡淡地开另一个话题,慕羌看过来。
“她说她不像我们,经不起风浪了,这次治病也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希望我们别吵,一家人好好过日子跟以前一样。”说到这边,她笑,“妈妈到现在还不知道家里多了哪些人。”
慕羌直直盯着她。
“不过既然是妈妈的愿望,我没有不照办的道理,只是说好跟从前一样,现在人数有点不太对……”
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看这一家子的脸色变化,时音手中慢摇着茶杯。
恰在此刻,y端着放有项链的首饰盒来到二楼回廊,说:“小姐,找到了。”
众人抬头,y将首饰盒展示出来,血红的安妮之泪项链躺在丝缎内。
“哪儿找到的?”
“辛小姐房里。”y毫不犹豫地答,辛亚蕙倏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