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白?”
“扑了粉。”
“声音也哆嗦……”
“感冒……”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霁川拍了拍我的肩,笑:“晚上去我家,ré做烤鱼。沥川——刚才的事,你可以听听ré的意见。”
“我的钱,需要听别人的意见吗?”沥川的嗓音不高,但明显地不耐烦。可霁川的脸上依然有笑,只当没听见。
我知道这兄弟俩常常吵架是嫁给沥川以后的事。在这个问题无论是沥川还是霁川都不肯发扬一下绅士风度,不得不说,沥川气焰尤盛,从来不让霁川。
见沥川一脸不悦,霁川脑袋一缩,假装看表:“我有个会,先走了!”
他忙不迭地溜了。
我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沥川。
沥川很少发脾气,也不爱争论。不过他爱较真,一旦触到底线他比谁都难说服。他递给我一杯咖啡,忽然说:“别担心。”
“担心什么?”
“我在投资上十分谨慎,这不是一笔大钱,就算有去无回也不会影响到我们退休。”
“哦。”
“晚上别去霁川那里了,去看看爷爷奶奶吧。”
“改天行吗?我,头昏……”
沥川吓了一跳:“头昏?要不要看医生?”
“不要紧的,可能是累了,躺一会儿就好了。”
沥川凝视着了我的脸,半天,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心咚咚乱跳:“没有。”
其实我想说,是的,出事了,我把订婚戒指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