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姜昀检查的时候,程淮一直把人抱在怀里,适时轻拍姜昀的后背,上药的时候,姜昀怕疼,程淮也一直耐心地安抚着怀里的人,这一度让姜昀产生了程淮没有生气的错觉,兴许是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这一晚,姜昀在程淮的怀里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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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以及,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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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香香的时候,程淮身体力行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浅尝辄止”。姜昀已经用尽毕生所学的撒娇本领,勾着程淮的脖子,“程淮,我、我的腿已经不疼了,可以适当放松一下哎程淮你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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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先是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程淮横抱起他,然后整个人陷进了床里,接着是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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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抱抱的时候,程淮身体力行地“悬崖勒马”这一词。姜昀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程淮身上不肯放手,程淮总有办法让姜昀松手,共同生活了这么久,他早已将姜昀的身体探索透彻,当然,也知道姜昀的痒痒肉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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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啊哈哈哈程淮你别挠那里哈哈哈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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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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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眠,姜昀忍不住问,“程淮,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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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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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你在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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