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笑了起来,反手在他手上捏了捏:“好,我知道了,我就是……兴奋。”
程恪看着他。
“特别高兴,”江予夺说,“也说不上来具体有什么高兴的,但就是高兴。”
“嗯。”程恪点点头。
“不过李大夫说了,”江予夺放低声音,“我还是得注意情绪管理,不能让自己情绪起伏太大了。”
“那你得照做。”程恪说。
江予夺用力一点头:“你放心。”
其实江予夺的自制力应该算是非常强的,以前完全没有治疗的时候,他面对自己的异常,靠的全是自我控制,不让人发现自己的紧张和恐惧,感觉自己要失控的时候会迅速脱离人群。
程恪提醒过他之后,他也就迅速恢复了常态,回到了三哥的身份里。
一直到吃完饭,挨个儿拍完来跟他道别的小兄弟的肩之后,才又变回了江予夺。
而且还不是惯常状态的江予夺,而是自我感觉床上技术第一次就相当了得的江予夺。
“是吧!”江予夺看着程恪。
“是什么?”程恪问。
“我技术比你好。”江予夺说。
“哎——”程恪无奈地弯腰撑着膝盖,“三哥,你没完了是吧?你这个结论到底是怎么得出来的?”
“因为我不舒服,你没有不舒服。”江予夺说。
“我……”程恪叹了口气,“行吧,你技术最好了,宇宙第一。”
江予夺得意地笑了两声之后突然停下了,一把抓住他胳膊:“程恪。”
“嗯?”程恪愣了愣。
“你是不是安慰我呢?”江予夺说,“其实挺不舒服的吧?”
“……也没有。”程恪说。
“犹豫了,”江予夺指了指他,“你犹豫了。”
“咱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好吗?”程恪简直要疯,他怎么也想不到之前还跟他说接受不了上床的江予夺在上完两回床之后会突然如此大方,逮着个舒服不舒服技术好不好的来回研究。
“没事儿,”江予夺摆摆手,“下回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