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不需要。”
陆难的语气很平静:“泰平是个上市公司,我能继任董事长是因为上任董事长刘高义退休,他认同我的思路和规划,才会选定我。”
宣传片里会出现那样的文案,只是为了更好地提升公众印象,毕竟人们更感兴趣的,总是一些带着传奇色彩的故事。
至于背后那些真正付出的努力,太过枯燥乏味,往往少有人问津。
汗总是流给自己的。
而陆难,他可以坦然地说——
“泰平不姓陆。”
“它的运营不需要靠所谓的继承人来维系。”
林与鹤点头:“我懂了。”
“是哥哥厉害。”
他是由衷的夸赞,说完却发觉陆难俯身过来,抬指捏住了他的下颌,问。
“你懂了?”
林与鹤还没回答,男人就已经压了过来。
声音低到惹得人耳根发.痒。
“你还没有完全懂。”
“我的意思是,感情也一样。”
林与鹤总共才喝了两口汤,却已经被亲了三回。
陆难告诉他。
“我们的爱情不需要靠所谓的孩子来维系。”
亲吻来得措手不及,林与鹤手中的汤碗早就被拿走了,可以腾出空来专心和人十指相扣。他被亲得昏沉,思绪却也异常清晰。
最后那句话反复在他脑海中响起。
不需要靠孩子来维系。
林与鹤努力睁大了眼睛,透过水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