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意地想和对方一起,刺.激太甚,还不得不努力推拒,打着哆嗦说话,想让对方缓一下。
“别、别太快……”
但是等得最久的从来都不是林与鹤,接触刚开始时,落在他身上的力度就已经有些超出控制,林与鹤根本没能等过几下动作,就被.逼着提前,目睹了盛开的烟火。
整个视野一片空白。
男人是真的失了控,平时这时候还会耐心地等一等,安抚着林与鹤平复下来,现在却连缓和的时间都没留给他,只是咬着他的耳廓,在人耳边留下了一声含混的。
“乖。”
那语气说得低缓,动作的强势却截然相反。
从餐桌旁到沙发上,直到累得手指都无力抬起,林与鹤仍然没能回到卧室里。他哆嗦着想哭都没了力气,直到受不住地抵达第三次,才终于等到了男人的一起。
那个瞬间,林与鹤甚至觉得自己小死了一次。
一夜过去,再回想时,林与鹤依然羞得脚趾尖都泛了红。他的后腰还在钝钝地痛着,是在餐桌旁边硌出来的,想抬起手遮住眼睛时,手腕上也有轻微的痛感,是昨晚被人握出的红痕。
还没有完全把脸遮住,身旁就忽然传来了一点动静。
林与鹤吓得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他睁大眼睛去看时,才在黑暗中看清那熟悉的轮廓。
“唔……”
落在了唇上。
带着乌木的淡香。
陆难动作很轻,慢慢将紧绷的人安抚着放松下来之后,才道。
“再睡一会儿。”
林与鹤朝四周看了看,这时才发觉环境的陌生。
“这是在哪儿?”
“在车上。”陆难说,“带你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