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画面里,自称“”的薄靳言,已经噙着笑意继续开口了:“我杀过的人,远比你的多。”
“你们这场幼稚的游戏,不该把我也扯了进来。”
“我不喜欢中途喊停。如果你能彻底杀死的意志,让这具身体完全属于我我也加入。”
同一天,这段视频,在美国各大电视台、网络疯狂播放、转载。
就像那位女主播所预言的,这段视频,震惊了美国。但这种震动,起初是沉寂的、愤怒的、无声的。所有人都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天使和恶魔,原来本是一人。
在视频里,还承认了一系列连环杀人案是他所做。而这些案件,都是在美国悬而未破的。他精准的讲出了作案细节和手段,而这正是警方一直苦苦头疼的东西。
b行为分析科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盯着电视直播,看着昔日同事,判若两人的邪魅容颜。有人低声骂了句:“!”
马里兰州的医院里,傅子遇躺在病床上,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视频片段,眼眶有些发红,表情执拗而沉默。而站在一旁的安岩,静默如同一座雕塑,一动不动。
更多的电视机前,昔日鲜花食人魔案和那些悬案的受害者家庭里,人们盯着电话画面,露出愤怒而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同一时间,rr酒店的大楼下,无数媒体记者已经蜂拥而至,被保安和警员拦在楼下。但这阻止不了他们的灯光闪烁,全对准了遥遥的顶层套房薄靳言居住的房间。
却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伸手挑开窗帘,出现在落地玻璃前。他似乎朝楼下凝视了一会儿,又放下窗帘,转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视频已经播放完毕,简瑶坐在原地,全身发冷,心乱如潮。
这反应显然取悦了谢晗。他也拿起了筷子,一副享受大餐的姿态。
“惊讶吗?”他说,“这不怪你。虽然你是的女人,但连都不知道的存在,你又怎么会知道。”
简瑶胸口滞涩无比,动了动嘴唇,却是无声。
谢晗看着她,忽然又笑了。夹起一块肉,放到她碗里:“其实是很明显的事。我想,从来没跟你说过,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吧?被父亲杀死封在别墅的水泥墙里,只有记得,却全忘了。他们是同一个人,却承载不同的人格和记忆。
我想他也没跟你说过,被囚禁期间的遭遇。即使在心里,那些记忆也是不堪回首的。噢……他其实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坚强,所以才会分裂成两个人。
我想想……还有什么呢?是不是他经常晚上不睡觉走来走去?”
简瑶怔怔看着他,又听他说道:“是的,那个就是他只是把自己隐藏了起来,不让发现。”
简瑶的心越揪越紧,被药物腐蚀多日的大脑,再次开始昏沉发疼。她眼前一黑,捂住了额头,却见对面的谢晗,盯着定格的电视屏幕,用近乎赞叹的语气,低喃:
“,
终于要回来了,我最伟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