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寒笑得开心,阮言宁没好气地在他胸口上拍了下,似是撒娇似是抱怨地开口:“你就知道欺负我。”
小心思得逞,江寒也由着阮言宁使小性子。
刚洗完澡的小姑娘闻着香甜可口,江寒本能地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拉着她往卧室的懒人沙发边走。
“我去换衣服。”
阮言宁说着就要挣开江寒的手,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整个人就被江寒带进了懒人沙发没法动弹。
她不满地去瞪江寒,然而江寒就像没看见似的,温柔地替她捋了捋还滴着水的头发,“先把头发吹干再说,这么凉的天要是你再生病了怎么办?”
江寒是妥妥的行动派,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插好了吹风机的插座。
感觉到温热的风吹进发间,阮言宁倒也没再坚持立刻就要去换衣服,她漫不经心的捣鼓着江寒之前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悄悄拍了几张正认真给自己吹头发的人。
都说前置是照妖镜,可是这种死亡角度拍出来的江寒居然依旧好看得不行。
她一边欣赏自己地杰作,一边任由江寒捣鼓着自己的头发。
过去的半年里,江寒给阮言宁吹了不少次头发,长期实践的结果就是他现在吹头发的手法娴熟又轻柔,等到他关掉电源说了句“吹好了”的时候,阮言宁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江寒收好电吹风,转身将阮言宁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亲着她。
从眼睛到鼻尖再到耳朵,最后轻轻咬住了小姑娘小巧的耳垂。
阮言宁原本已经迷迷糊糊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猫咪套装的事情,这会儿被江寒一撩拨,她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她推了推江寒,“现在已经不早了,你还是病号,要早点休息。”
“我已经不烧了。”江寒温软的唇一路往下,落在阮言宁纤细的脖颈上。
小姑娘本身的娇软混着沐浴后的香甜,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拨动着江寒脑海里的那根弦,他轻轻捧住阮言宁脸,用额头贴着她的。
“一一,你不想我吗?”
又来了。
又是这种她拒绝不了的语气和口吻。
江寒每次都能准确拿捏住她。
阮言宁看着江寒眸底的深黑色,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点完头她又觉得自己不能全城皆失,索性伸出食指比了个“1”,神色认真地对着江寒开口:“真的不早了,只能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