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表面看上去慢节奏,但她感觉到自己渐渐坐得不太舒服时,就知道他开始变化了。
分开后小喘,明雪侧头看向餐桌边上的窗户,窗纱虽拉着,却能透过它看到远处学校的操场,此刻正有几个人在走路。
暴雨稍有停歇,即刻又要赶潮,风雨欲来。
片刻时间,明雪将头转回来,低头瞧见他已经将它放了出来。
鲜红诱物,正朝她散发着热源,她已经惹到它,此刻逃不了,烧着脸帮他抚慰一阵,抬身将自己重新坐了上去。
许昀郡全程惬意地靠背坐着,一会儿盯着她的脸色,一会儿垂下眼眸,在她尤为困扰地将近欲退之时,掐住她的腰按了下去,并咬上了她的颈部。
明雪仰头,抱住他的脑袋,手在他头发上乱抓,控制不住溢出声。
她觉得自己颠地厉害,腰部被掐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脑袋搭在人肩膀上,忽然听他问道:“套马杆怎么唱来着?”
昨晚洗澡时的乐子又被他拿出来说,她哼哼出声:“不会唱。”
“那喜欢骑马吗?”他又问。
她知道他问的是哪个意思,但懒得再计较,心引领着她说出来:“喜欢。”
他却忽然又搭不上前言似的:“喜欢做什么?”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都昏昏涨涨的:“喜欢骑马。”
“跟谁骑马?”他又抛出一个问题来。
她脱口而出:“跟你。”
感觉她的身子快要滑下去,他搂住她重新坐上来,将自己嵌了些进去,看着眼前跳动的景象,俯低头凑了上去。
她皱眉一痛,将力道从下面用力咬了回去,忽然听他也哼出了声。
明雪得逞似的笑了起来,昨晚那么久的一场战事,除了最后泄欲告败,中间他都没有失控过,这会儿听见他这么一声,带着被胁迫的性感,也有被拿住的畅快。
他立刻往她身上挠痒,想让人松点儿,咬着牙问:“想死?”
她不理他的怒意,转移话题说:“许老师,你好会上课。”
许昀郡贴着她的脸说:“以后每周两天课,不许迟到。”
她摸着他的脸,挑衅地看他问:“就我一个学生,迟到了又怎样?”
“迟到了就罚你学新知识。”他看着游在脸上的手,在她不备时张口咬住她,又继续道,“好学生要服从老师,听老师的话,不要时时刻刻想着顶嘴找借口。”
她将自己的手指缩回来,耐心地提出疑问:“可是老师你自己也还是个新手,万一学术不精误人子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