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闵问魏时晋是什么酒,他说是好酒,相当于什么也没说。
一口酒下肚,宋闵的脸上被热气覆盖,也红了。
魏时晋的酒杯见底,他又倒满,“根据我的观察,喝酒上脸的人基本都能喝,不上脸的反而不能喝。”
宋闵桌子底下的小腿被蹭,他一脚踢了过去。
魏时晋吃痛,额角的青筋蹦出来一根,他喝白开水似的喝酒,还不忘给男人夹鱼肉。
宋闵以为魏时晋喝那么多肯定会趴下,意外的是他跟没事人一样。
午后的气温刚刚好,宋闵跟魏时晋去湖边钓鱼。
魏时晋钓了两条鱼孙子,他看太小只就给放回了湖里,塞牙缝都不够。
宋闵钓了一桶。
魏时晋挺不服气,“你的鱼饵跟我的一样。”
宋闵说,“鱼饵,鱼钩,鱼竿都没区别,人不同。”
魏时晋吃瘪,他无奈的捏捏鼻梁,“大叔,你损人的功夫不错。”
宋闵收鱼竿,将钩子上的鱼弄了下来。
魏时晋抓走放自己桶里,还在宋闵的桶里抓了三四条大的,脸不红心不跳,“大叔,晚上吃你钓的鱼,剩下的你带走,还是留在西园?”
宋闵说,“我不带。”
回去烧了吃麻烦,一个人也懒得烧。
魏时晋在桶里洗洗手,“那就留西园吧,下回来让我朋友给你多做几个菜。”
有的人做事会列好条条框框,先做规划,然后一一执行,不打乱,按照顺序来,黄单是那种人,魏时晋也是。
魏时晋做的安排一样不漏,晚上他把宋闵拉去泡温泉,“大叔,我这个月只有今天有空,接下来没这么闲了。”
宋闵的背上一沉,趴了只狗熊。
魏时晋个高一点,他就这么弯腰趴在男人背上往前走,“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去看你的,你也可以自己来找我。”
“别说不可能,大叔,话不能说死,你想我,不想我,各占百分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