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转了下铅笔,忽然说,“我们做||爱吧。”
陈越扳过黄单的肩膀,眼神灼热的看着他,说话时的气息粗重,“不是说图纸明天要用吗?不改了?”
黄单放松的亲他喉结,“不着急,做完再改。”
“那你待会儿别哭着求饶。”
陈越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手掌在黄单腰上摩|挲,下一刻就把他从椅子上捞了起来,扣着他的后脑勺亲上去,一路亲到床上。
黄单在唇||齿|相依的间隙里说,“把电视打开。”
陈越够到开关,无奈的喘着气说,“祖宗,你也知道自己哭的很大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我让你来吧,你不,说累。”
同性跟异性不同,你有的我都有,完全可以你一三五,我二四六,周末随意。
不过有的人只在上面,坚决不在下面,非常介意,甚至在另一半提出的时候有很大的抵触,陈越不会,只要黄单想,跟他开口,他可以说服自己去配合,但对方不想。
黄单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运动量太大了,他不喜欢,而且也很疼,他看过陈越疼哭的样子,怎么都不会有现在舒服。
还有一点就是,黄单会别扭,三点结合下来,就坚定了他不会去尝试的想法。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走神,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陈越把手伸到黄单的毛衣里面,在他腰上捏一把,就去拉他的裤腰。
做完以后,都快十点了。
黄单屁|股不疼,腰疼,腿还酸,维持同一个姿势的时间久了。
陈越用毛巾包住冰块在他红肿的眼睛上敷了敷药,“被子湿了好几块地方,吹风机是吹不干的,我去叫前台拿一床新的过来换掉。”
黄单说行的,他改图时,让陈越拿了个海绵宝宝靠垫塞在背后,晚上在超市买的,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床被是陈越换的,没让人进来,只是把脏的拿给了对方,“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年轻的工作人员红着脸接过床被,悄悄多看了两眼才有。
陈越把门一关,就去洗了蓝莓倚着桌子吃,他把咬了一口的拿到黄单嘴边,“这个甜,你吃。”
黄单张嘴吃掉,声音模糊的说,“陈越,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去你那边再另找一家事务所,不如自己开一个工作室,我手头上的客户有部分可以带走。”
陈越发现拿的蓝莓不酸不甜就自己吃,“资金方面我全力支持。”
黄单说,“你不是刚谈下绮美传媒的收购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