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回着邮件,“你说好多遍了。”
“有吗?”
陈越大步走近,汗湿的手掌沿着黄单棉质领口滑进去,在他的脖子里抚挲,力道不轻不重,带有明显的挑||逗,“老婆,我们做吧。”
黄单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字,“做可以,但是我不动。”
陈越的面部抽搐一下,“说的好像你平时有动过一样。”
黄单没有再去看邮件,他起身,背靠着桌子亲陈越的下巴,咸咸的,全是汗味儿,“紧张?”
陈越展臂圈住他的腰,“嗯,紧张。”
黄单说,“运动能让人放松。”
陈越抵着他的额头笑,“看是什么运动,我在健身房待了快一个半小时,屁用没有,只能靠你了。”
黄单往床上一躺,“我就这么躺着,你随意。”
陈越俯身,手在他眉心弹弹,坏笑道,“我会很随意的。”
黄单看的一愣,眼皮上湿软的,是陈越在亲他。
“是不是比昨天更爱我了?”
“如果我说是,你信?”
“信啊,即便你说草是彩色的,花会飞,树会唱歌,我都信,因为是你说的。”
陈越说完就在黄单的唇上咬||了一口,“所以呢?你有没有比昨天更爱我?”
黄单嘴巴很疼,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你轻点。”
陈越哼笑,“转移话题是吧,没用,你不说,我还你,用力咬。”
“……”
黄单立马说,“有。”真的,没撒谎,他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陈越笑了,眼里有星星,他低哑着嗓音,“把你的两只手拿起来放到我的背上,抱住我。”
黄单照做,不忘叮嘱他一声,“你轻一点。”
陈越捞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带,“说好这次让我随意的。”
黄单说,“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