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了么。”郁澧回答,“让你不会太疼的药。”
上一次宁耀想到的是让人死的时候不会太疼的毒药,而这一次,他终于和郁澧的内心想法接上了轨。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宁耀哭笑不得,又感觉这实在是郁澧会做的事情。
宁耀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郁澧拉了过来。
“零时已过,你十八岁了。”说着话的宁耀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烛火的光亮让他眼底情谊若隐若现的摇曳,雪肤红唇,不用刻意去勾/引,便已经蛊惑众生。
宁耀轻声道:“我教你一些新的东西。”
宁耀握着郁澧的手,带着听话的郁澧,一步步向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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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澧作为天纵之才,似乎不管学习什么,都进步飞速。
宁耀自诩为老师,可他的教导很快就力不从心。
已经许久不曾制造过的灵石再次从床上滚落,郁澧伸手捂住宁耀的眼,不让泪水继续掉落的同时,也让宁耀眼前变得一片黑暗。
“不许哭。”郁澧说。
于黑暗当中,没有了视觉,触觉与听觉就变得更为敏/感起来。
宁耀能听见自己的呜/咽,还有郁澧低沉的说话声。
“我比他差么?”郁澧问。
“你……你神经病,”宁耀受不了了,断断续续的骂,“怎么这个时候还要比,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啊。”
郁澧被骂了,但丝毫不知悔改,继续问:“他也和你这么做过么,他亲过你的哪里?”
宁耀用泛着粉红的后脚跟踹了郁澧一脚,妄图打断这一番疯言疯语。郁澧也的确不说话了,他咬住宁耀的唇,将宁耀溢出的其他声音堵在口中。
摆在桌面上的红烛燃烧了大半,而战事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宁耀很难保证自己一点问题都不出,在又一滴烛泪滑落之时,他伸手捂住嘴,咳嗽起来。
等宁耀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就见郁澧一动不动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