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似乎是对司马一族的人了如指掌,他们自诩文人,对一切看不顺眼的人或事,不带脑子的大力抨击,并且试图让全天下都同意他们的看法。
故此,一旦司马家族认定了某件事,便会四处游说,唯恐天下不乱,委实是祸害。
赵澈道:“朕与棠儿并非兄妹,若非是棠儿求朕,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赵澈本想给司马惊风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毕竟南山派系的那群文人的确是个麻烦。
可他还是太高估了情敌的脑子,拂袖准备离开。
这时,司马惊风又开始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暴君!你不要以为你赢了,我这次前来刺杀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不出一个月,你即会察觉到身子的异样。
实不相瞒,前几日我的人在剑上抹了毒,此毒无色无味,起初根本察觉不到,直至一月之后毒入内腹,才会被太医查出,届时除却服用解药之外,这世上再无人可以救你,而解药……根本不在我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暴君!你还不是输给了我!”
离着刺杀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赵澈的身子骨甚好,故此,那日的剑伤根本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与此同时,他也并没有察觉到身子有任何的异样。
不过赵澈不敢大意,他有棠儿,也很快就要当爹了,他比任何事时候都要惜命。
和郁棠子在一块的时光,他总觉得过的太快……太快……
如何亲密无间的相处都是不够的。
余生漫长,可于他而言,如今每一天都是无比珍贵,赵澈不会允许任何人扰乱了他和郁棠的生活,低喝道:“暂时不要放他走!”
走出地牢,帝王心情忐忑,身后是司马惊风狂放的大笑和咒骂。
原本赵澈根本不屑与他计较,但他眼下非常惜命,半点容不得有人诅咒他,“来人,给朕封住他的嘴!”
刚迈出几步,他又说,“记住了,今日之事不得透露出去半个字!”
……
帝王寝殿内,数名太医跪地不起,汗流至踵。
为首的院判以头点地,被自己的诊断吓的两股颤颤,“皇、皇上!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啊!”
赵澈心头猛然一跳,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
到了此刻,院判不敢半分隐瞒,颤抖着声音,道:“皇上的确身中奇毒,此种毒一月之内看不出来,一月后才显,故此即便一开始中了毒,亦是难以诊断出来,眼下只有两个法子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