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己清:“祝你一路顺风?”
“你能不能送我?”蒋绥惟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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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绥惟在胡同里很讨喜,当周己清背着她出现在胡同里,下午在门口晒太阳的阿婆们看见她脚上的纱布都问她怎么了。
蒋绥惟趴在周己清肩头,朝她们挥手:“不小心摔的。”
当天胡同里缺了牙的人都知道蒋绥惟摔了一跤,还和一个男的一起回来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蒋绥惟妈妈正巧午睡起床,准备进行晚餐的预备工作。她爸又在练字,收音机里在放静心的佛经。
院子的大门被推开了,两个人朝着门口望去。
被电话里告知去了大女儿那里的小女儿回来了,还是被个男人背回来的。
周己清朝着两个长辈问好。
妈妈来回打量着回来的两个人,看见小女儿脚上的纱布,血压飙高:“你怎么弄的?”
她爸听见自己老婆的话之后也从客厅快步走出来了:“你不是去姐姐那里了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啊?”
周己清慢慢的屈身,让蒋绥惟下来。蒋绥惟被自己老爸老妈扶着,她一瘸一拐的朝着屋里走:“我就是去找姐姐的时候被人贩子绑架了。”
这种事得直说,如果说自己不小心摔了,她妈只会怪她粗心说句活该。要是坦白了,她妈就心疼她。
然而她千算万算漏了一步,她妈可能心疼她,但以后她出门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有可能要打报告,晚上回家还要有门禁。
蒋绥惟诉说完自己的悲惨遭遇,看见自己老妈手里拿起的鸡毛掸子,赶往往周己清旁边躲,出口提醒:“妈,这是我救命恩人,你今天要不要多做几个菜,好好谢谢人家。”
多年的父女配合了,她老爸一下子就知道女儿不想挨揍的心思,帮着打圆场:“是啊,我去给你帮忙,我们要好好谢谢人家。”
周己清客套的推脱:“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蒋父去给他泡茶:“请你吃顿便饭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看见自己老妈放下鸡毛掸子去了厨房,蒋绥惟松了口气,拉了拉周己清的衣袖:“别这么着急走,你走了我妈就要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