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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二三(1)

结婚后,他们两个还是没有改称呼。

叫习惯了对方的大名,纪淮怎么都改不过来。

陈逾司印象最深的一次她叫自己老公,是她和同事工作后聚餐,喝得很醉。

如同一滩烂泥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吐过一次了,狗子嫌弃的想把猫砂盆让给她。

她喊难受。

陈逾司收拾完地上的呕吐物,站在沙发旁边看着她,世界上就没有哪个老公能在这种时候是开心的。

她想起来走一走,缓解一下胃里的难受,但是一站起来头昏眼花的眩晕感能把她给杀了。

这声‘老公’就是这时候叫的。

纪淮坐起身,人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想你抱,老公。”

陈逾司把她抱起来,跟着傻子一样,绕着客厅走着。

也跟个傻子一样笑着。

看她不哼唧了,就把她抱回卧室,看着关上的门,陈逾司站在原地朝着沙发上的狗子使了个眼色:“过来,开门。”

狗子迈着猫步走过来,后腿发力,原地起跳。前爪抱着门把手,开门开得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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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对办婚礼这件事都没有多大的想法,最后办了个小型的草地婚礼,纪淮把喜帖发给了研究所同组的师姐。

去英国见一见陈逾司妈妈是他们蜜月旅行规划中一件对陈逾司来说顺路去做的事情。

他妈妈和纪淮想象中差不多,不苟言笑的女强人模样。见面那天她有一个推脱不掉的会议,让纪淮和陈逾司在饭店里等了她半个小时。

她姗姗来迟,将抱歉挂在嘴边。

她对纪淮的家庭和家长没有任何的过问,只问他们这次蜜月旅行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去。

一顿饭,吃再慢也有吃好的时候。

她把卡拿给陈逾司,叫他去结账。支走了儿子之后,她从托特包里拿出一个纸袋子,纸袋子上印着品牌的暗纹,看上去价格不菲。

“给你的见面礼和你们的新婚礼物。”

纪淮不知道要不要收,但她已经放在转盘上,将礼物转到了纪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