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岚拉着言邱三两步跨上了石阶,进了亭中。
他把言邱拖起来,轻而易举地放在了石桌上,然后像确认归属权一样迫不及待地亲他,然后轻蹭他颈部的皮肉。
那动作有些强硬,言邱感觉到他在用牙齿轻咬自己脖子上的皮肉,隐隐像是要把自己拆股入腹。
这样小打小闹的咬似乎还嫌不够劲,纪星岚伸手拨弄了一下言邱的项圈,好像想拆开。但是尚且残存的理智让他很快又把手放下了。
他很想彻底标记言邱。
想向全世界宣誓主权。
——但是他不能。
在纪星岚还小的时候,他的父母曾经也很相爱,相爱到主动完成了永久标记。
但是感情破裂之后,结婚登记可以消除,永久标记却无法消除了。
要强的母亲去做了手术,把腺体完全切除。
年幼的纪星岚无法理解感情上的变故,但是他深深切切记得母亲做完手术之后,脸上的痛苦。
父母的感情失败对他来说是相当大的阴影。
在标记中,和的地位本就不是对等的。
可以标记多个,但是一生只能被一个标记。
一旦被标记成功,就完全成为了的所有物。
纪星岚很爱言邱,他知道自己此生唯一愿意标记的人只有他。
但是言邱如果不要求,他是绝不会这么做。
那是他给言邱留的退路。
……
那人抱着言邱,埋头在他颈间亲吻啃咬。
言邱没有抵抗,顺从地让他亲吻自己。等他发泄完毕,眼中的神情逐渐清明。
冷静下来的纪星岚亲亲言邱,把满是自己信息素的外套披在言邱身上拢好,然后轻轻撩起他的额发亲一下。
“等结业考试以后,把欠你的婚礼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