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和呼鲁儿也是被他所伤,他还说要娶赫连长辈和雪儿作妾!”
赫连无双本来胀红的面庞一会儿又变得苍白无比,身躯摇晃了几下,差点跌倒在地。
武威门院弟子扭头望向苟明月,目光愈加严寒,一字一字说道:“是...吗!”
声响方一钻入苟明月耳中,就好像有形之物一般,直奔丹田之中而去,苟明月心头好像被两记重锤先后敲过,体内本来冻僵了一般的气血瞬间欢腾开来,眼耳口鼻之间渗出丝丝血迹,本来没有一滴鲜血流出的断臂之中顷刻间血如泉涌,丹田处一阵阵剧烈涨缩......
苟明月忍不住心胆欲裂,情不自禁地撤退几步,一股骚臭味传来,裤裆之间居然涅了一片,“轰”的一声,丹田总算抵挡不了体内真气的剧烈抵触,居然就此迸裂开来,却被身上穿戴的一件银色软甲所阻,并没有连带着躯体一起爆裂,七尺高的身躯“砰”的一声向后跌倒,双目圆睁,面目狰狞,七窍出血!
幽静!
大街之上,死一般的幽静!一切修士的心脏好像都中止了跳动一般,怔怔地望着面色冰寒的武威门院弟子,好像在看着一名妖魔一般,就连近在咫尺的赫连无双,心中都是隐约一颤!
苟明月虽然仅仅一名金丹后期的修士,在这黑石城中,却也有着不低的方位和不小的名头,此时,居然不行思议地倒地身亡,而武威门院弟子,却好像连手指都没有动上一下。
就连魏姓老道都没有看出武威门院弟子是怎么杀死了苟明月。
红莲望望苟明月充溢恶臭的尸身,再望望武威门院弟子,脸颊一阵阵哆嗦,脑中嗡嗡作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嘶声尖叫道:“前...长辈饶命,后辈知龗道明皇藏在何处?”
却不依不饶,抢了她身上的法宝不算,还要伤她性命,天理何在?”
望着柴静的尸身,武威门院弟子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若是柴静一身银甲还在,即便没有一丝法力,这些金丹期修士也难以在其胸腹之间击出如此大一处剑创!
听到武威门院弟子言语不善,红莲心中一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暗道不妙。
武威门院弟子却不去理睬她,脚步一抬,已到了赫连无双身畔,伸手冲着赫连无双肩头一拍,“嗡”的一声,一大团白色光影从手掌中飞出,没入赫连无双体内。
赫连无双只感到一股沛然真气循着经脉冲入丹田,捆绑在元婴身上的十几道红色光丝登时荡然无存,冰寒的真气顷刻之间注满整个丹田,随后,冲出丹田,沿着经脉在体内飞快地游走十几个周天,从头回到了丹田之中。一会儿,全身万千个毛孔一起翻开,舒坦之极,好像回复了法力一般,乃至连武威门院弟子的手掌什么时候脱离了自己肩头都不知龗道。
武威门院弟子的身影却现已到了呼鲁儿和雪儿人的身边,眉头轻轻一皱,冲着人丹田方位各自击出一掌。
顷刻之间,人先后睁开了双眼。
呼鲁儿从地上一骨碌翻身爬起,两眼一瞪,向周望去。一眼看到了武威门院弟子,脸上登时显露一丝狂喜之色。随后,又看到了脸色青红不定神态大为不自在的赫连无双。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低下头去,箭步走到雪儿身边。
雪儿醒转之后,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戴一套男人的锦袍,不由尖叫一声,忽然认识到了什么,匆忙捂住了嘴巴。
武威门院弟子铺开神识细细探察过人法体,发现并没有什么禁制残留。这才把目光望向战战兢兢手足无措的红莲,嘴角边浮出一丝冷笑,也不多言,手指一抬,一道色光丝从指尖飞出,没入红莲眉心之间而去,红莲的面庞之上登时色斑驳,一道道灵纹在面庞上崎岖不定。
武威门院弟子居然当着如此多人之面,直接对红莲搜魂起来......
明皇城东南方向。离着明皇城内城约莫有七八百里间隔,一座百多丈高的青石山峰,云雾旋绕,远远站在山峰之下。隐约可见一座宫廷的影子在云雾之中时隐时现,粗大的石柱,青色的墙面。金光灿灿的殿门,飞檐斗拱。气势雄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