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温和绅士,卫韫没察觉出这话哪里不一样,点了点头,对郁月琛的话还有些赞同。
他完全想不通房间顺序有什么争夺的必要。
在将那个抓阄用的纸团扔进垃圾桶之后,郁月琛忽然道:“阿韫,这么大的别墅,住哪都一样。”
“之前因为争论,其他几个房间到现在都没有收拾,这会儿天黑了也来不及了。”
“我今晚和阿韫睡一间,阿韫不介意吧?”
卫韫刚喝了口牛奶不由呛了一下。
“和我睡一间?”他神色狐疑,又问了一遍。
然而郁月琛却很坦然。
“阿韫,你看其他里面都不能住人。”
卫韫探头进去看了眼,确实是完全没有收拾的模样,一边郁月琛一本正经。即使是对方肚子里真的有什么坏水儿,卫韫这时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他端着牛奶,只能皱眉点头。
“两床被子,一人一边,不许过界。”
他抬头看向郁月琛。
郁月琛眼尾微扬:“阿韫不相信我?”
卫韫想起自己几次被占便宜的事情,实在很难将相信两个字说出口,因为他也分不清是谁在占便宜。
之前有一次看着是郁月琛在晚上偷亲了他,等到卫韫睁开眼时,谢宙身体里的人格离开又换了一个,变成了气的眼神深沉的靳寒庭。
叫卫韫连发火都哑了,毕竟靳寒庭发现他被人偷亲之后比他更生气。
今晚和郁月琛睡,卫韫决定注意点儿,要是对方再动手动脚就当场抓获。
这样想着,他眉梢松了些,郁月琛早知道阿韫会同意,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新的被子来,放在一边。
卧室的灯光昏黄,卫韫将杯子放下准备先进去洗澡。杯子刚放在桌上,郁月琛忽然道:“阿韫,喝完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