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因为许南知的履历十分优秀，下午的面试也是意料之中的顺利，对方甚至直接提出邀约，希望许南知能够尽快入职。

从公司出来后，许南知放弃了打车，去了附近的地铁站，向成渝和她约了晚上一起吃晚饭，她现在从这里坐地铁过去，时间差不多正好到他下班的点。

大下午的时间，地铁里没什么人，许南知随便挑了个空位坐下，一天的奔波让她这会有些疲惫。

不过她也没能得到太长时间的喘息，五点钟的时候，许南知收到了上午那家事务所发来的面试结果。

对方发来很长一段话，有惋惜也有遗憾，但通篇都是一个意思，她没能成功进入复试。

这个结果让许南知有一瞬间的意外和怔愣，不过她很快又缓过神，给对方回了个谢谢。

对方没有再回复。

如果只是到这里的话，其实许南知还没意识到什么，只以为是自己能力不符或者其他方面没能让对方满意。但不管如何，在这个时候，她还是觉得面试失败的原因在自己。

等到了晚上，许南知在吃饭时接到下午那家建筑公司的电话，对方一开口就是一声抱歉。

之后的话她没怎么听，但意思总归还是那个意思。

挂了电话后，许南知握着手机，整个人楞在那里半天没动作，心里隐隐约约冒出个念头。

向成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南知姐？”

许南知回过神，“怎么？”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没事。”她垂了下眼睛，重新拿起筷子，“吃饭吧。”

向成渝沉默着看了她一会，没打算急于这一时问出什么。

两个人各怀心思吃着东西。

吃过饭后，向成渝照例开车送许南知回家，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许南知忽然说：“你前边停一下车，我去买个东西。”

向成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缓缓把车在路边停下。

许南知动手去开门，却没推动。

向成渝在沉默里开口，声音听起来颇为平静和冷冽，“你今晚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