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膝盖垫着桌面有些疼,脖子也开始酸,她又左右看了看两边的街道,爬下桌子。
有纸张破碎的声音,她低头看去,入眼两个字:【死法】
林初颤了颤,将被腿扯成两半的纸张拼在一起。
从上往下。
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
挺完美的计划。
林初在心里评价。
什么时候这么做呢?
今天吗?
她机械地转转脑袋,拿起手机。
8月23号。
来得及,在她去暄城之前,事情可以解决。
林初从文具盒里掏出胶带,将那张纸重新粘好。文具盒被推回墙边,不小心撞到台灯,她反应过来台灯还没关。
关上后自然而然看到露出一半的便利贴。
她将台灯整个移开,看到便利贴上的一行字:
过了这个野,你就是胜者。
林初抿了抿唇,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她缓慢地支住额头,一滴眼泪莫名地砸下,接着又一滴,而后再也停不下。
泪水将黑色的字迹模糊。
林初低低哭出声,哭得一塌糊涂。哭到嗓子痛得发不出声,一呼吸就像刀割一样的疼她才停下。
她换掉睡衣,洗漱完,将那张纸折起来塞进口袋。
凌晨五点多,林趋和林曲还没醒。她拉开卧室门走出去,一只脚从拖鞋里抬起来就要塞到板鞋里,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她如惊弓之鸟看去。
林趋的房门开着一条缝。
她一下忘了呼吸,紧紧看着那条缝,但是过了好几分钟仍没人出来,也再没动静。她轻手轻脚过去,小心翼翼将房门推开一点,透过门缝她看到躺在床上的林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