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还在飞机上国内新闻已经炸锅了,铺天盖地的传言满天飞,祝川不相信陆衔洲是这种背信弃义的人,一个电话直接轰了过去。
“你搞什么。”
“气这么大,是看见新闻了?”
“废话!”祝川面前的新闻还在滚动,他都不用仔细听就知道薄行泽这是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
陆衔洲一旦撤资,薄行泽那些投入进去的钱和精力全部打了水漂,廖一成输不输还没成定局,他已经先被摁下去了。
“祝老师,我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你也知道一榭现在是什么状况,我是能花大代价将它救回来但是我为什么要花呢?”
祝川磨牙,“少给我在哪儿摆谱,你需要多少钱说,老子砸锅卖铁给你!”
陆衔洲轻笑,“你觉得我需要吗?祝老师,不要关心则乱。”
祝川仔细研磨了这句话,“这都是你跟薄行泽在演戏?他去国你宣布撤资,都是商量好的?目的是想演给廖一成看?”
陆衔洲声音含笑,“这还有点霸道总裁的架势,别一碰上薄总的事连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不过这次撤资扳不倒廖一成我的确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祝川嗤了声,“我把裤子卖了赔给你!”
“我要你裤子干什么?薄总要是让我赔钱,你就自个儿去檐上月挂牌吧,我瞧着生意应该很不错。”陆衔洲闲适打趣,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样子。
“滚蛋。”祝川将电话挂了,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薄行泽真的输了,不过随即一口气又提上来,这次撤资的确也是一场赌博。
生意场上没有双赢,一个人赢了就意味着另一个人输。
薄行泽竭尽全力将他从这件事里剥离出去,将易贤处理干净的同时不伤自己分毫,但他现在还置身在旋涡之中。
他就算拼尽一切也要回护。
薄行泽一下飞机就看到倚在柱子边的瘦高男人,和着急接机的人群不同,靠在那儿懒散的格格不入,手里还拎着一支玫瑰。
阮一卿回警局有事先走了,薄行泽手机响,看了号码迟疑片刻还是接了,“输一场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廖一成讥笑,“你还是这样,输也输的这么骄傲,好像没什么能折碎你的傲骨一样,其实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不过没关系,你不是还有祝川么?哦对了,原来他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殊易啊?也是,在家当个小白脸让他养也不错哈哈哈哈哈。”
薄行泽冷声道:“如果你这个电话只是想说这些,你可以挂了。”
“当然不是啊,你输得这么惨我怎么能不来贺喜呢。当年要不是你现在当红叶总裁的人就是我!你独占了我的研究和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廖一成冷笑着,“等着吧,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至于你,只配被人人喊打!”
薄行泽将电话挂断,绕开人群走到祝川面前,“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