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译发现最近的连棠很奇怪,相比于之前的忙碌,近来可谓是压根捉不到人影。
他特地专门去京大连棠的宿舍楼底下等,也没能够等到人。
“译哥,晚上金鼎那边有局子,去不去啊?”
肖译随便地敷衍了句,“之后再。”
“知道了,最近是要守身如玉,你要陪系花嘛。”
最近肖译和舞蹈学院的系花走得近,对方跳民族舞的,她们的学院内有舞台考核,肖译被狐朋狗友拉过去看了几次,小绯闻就炸开了。
肖译也懒得解释,他最近大多数时间去肖氏熟悉业务,毕业就得接手,闲暇之余才会去金鼎放纵。
朋友不知道肖译心中所想,说到这儿嘻嘻笑了下,“过几天再约你。”
肖译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他翻开手机通讯录,找到连棠的号码,直接拨了出去。
好在,这一次很快就接了。
“肖译哥?”
“嗯,在哪儿呢你?最近都找不到人。”
“啊......你有事?”
“没事,就问问。”
“那就好,我最近在四处逛,玩玩嘛,哦我马上到宿舍这边了,不说了,先挂了啊。”
肖译还没回过神来,连棠率先把电话挂了。
惦记着她说的快到宿舍了,他脚步稍顿,朝着宿舍区的侧门走,他过去接接她。
冬天的风萧瑟,肖译几步迈到门口,眼神不经意地掠过,继而顿住。
梧桐树下,漆黑车身旁。
身影纤小的姑娘,背靠着车门,被颀长的男人圈住,吮吻着。
......
“现在饱了吗?”沈顷离开小姑娘的舌尖,语气温和,仿若刚才那个吻的狂野的人不是他一般。
刚才两人一起在外面吃了饭,连棠嘀嘀咕咕说自己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