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停了下来:“干嘛呀,我要打水。”
“池哥真操着家伙准备去和五中的刺头打架,我怎么劝都劝不住,你去可能有点用。”
郑州飞急得往脸上擦汗。
苏桃一听,合计难完成,不好干的苦差事都轮到了她头上。
“我不去,送死的事我可不想干。”
苏桃把头摇得跟拨浪鼓般。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他决定了的事情谁能改变?
再说了,你怎么不叫延生哥劝他。”
苏桃坚定地表达自己的立场。
“延生哥说了不管,让他流点血就长教训了,”郑州飞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话峰一转,“小桃儿,你想想,池哥什么时候凶过你?
他这么宝贝你,不会不听你的话的。”
赵静休在一旁听了这话,立刻会意推了推苏桃的胳膊,冲她使眼色:“你就去吧。”
赵静休这么一暗示,苏桃想起了赵静休跟她说过的。
“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他会为了你打破自己的原则。”
郑州飞虽然不知道苏桃在想些什么,但见她神色动摇,继续鼓动道:“小桃儿,再说了,你舍得你延生哥受伤吗?”
苏桃可不敢想,一想就心疼。
她放下水杯,跟着郑州飞出了教室门。
郑州飞带着苏桃走出校门口,他站在他们约定好的台球室门口等蒋雁池。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
郑州飞打了个电话给蒋雁池,有些迷茫:“池哥,你不是让我在桌球室门口等你吗?
人呢!”
电话那头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蒋雁池轻轻笑了一声:“傻帽,回头。”
郑州飞猛然回头,苏桃也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蒋雁池就出现在他们不远处。
蒋雁池骑了一辆哈雷机车,他穿着飞行夹克,里面的肌肉看起来紧实漂亮。
他长腿蹬在地上,后面跟了一群兄弟。